清风化雨、思念绵长 重温《师说载道》缅怀先辈之恩
清风化雨、思念绵长 重温《师说载道》缅怀先辈之恩1927年,中国近现代第一所独立音乐院校——国立音乐院(上海音乐学院的前身)在上海正式建立。近百年来,上海音乐学院作为音乐家的摇篮,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的音乐人才。上音人秉承着“和毅庄诚”的校训,将音乐与精神代代相传。
萧先生生活朴素,待人热心慈和,非常关心同学的困难。有的同学经济困难,每读一段时间就要离开去工作一段时间,再回校学习,他总是同情支持。又设工读生名额,既减少行政编制和开支,又补助了困难的同学。我因为做了工读生,才能坚持学下去。
学校开办之初,贺先生在重庆还兼有别的工作,那时他常常奔波于重庆和古圣寺之间。不久,他完全辞去了重庆的工作,放弃了较优厚的待遇,全家搬到了草街子,过着薪金微薄的生活,全身心地投入了对我们的教学工作。学校开学前,贺先生就已经为我们音乐组拟定了教学方针、教学计划,以后又亲自为我们教课,从识谱开始,到基本乐理、视唱练耳、钢琴、音乐欣赏......对我们进行全面系统的音乐教育,使我们从小练好基本功。我们的视唱从一开始就用法国的固定唱名法,现在看来司空见惯,当时却是十分少有的。贺先生不仅在专业上严格要求,同时还寓思想教育于专业教育之中。在上音乐欣赏课时,常讲一些大音乐家从小奋发学习的故事,激励我们要努力学习。同时贺先生还要我们扩大知识的范围,做一个有全面修养的音乐工作者,不要做音乐“匠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么认真地备课,一丝不苟,为了给学生上好一堂课,他花费了多少心血。因为他知道,路是留给创业者的;
沈先生看稿子非常认真,不但对材料、观点和内容结构作严格要求,而且对任何不妥当的字、词,对一些重要的标点符号都一一加以批注。比如我在教材中说:周秦时期,管弦乐器都已相当发达,如琴、瑟、筝、筑等都已成为人们普遍运用的乐器。他在琴字旁批注说:“琴”不是庶民所用的乐器,并启发说,应弄清雅乐器和民间乐器的区别。
泪水之中,丁先生四周闪烁着光芒,正从观众席向我走来,我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站在舞台边上,水银灯正照射着我们。“铭志啊,作为你先生,我最后还要说几句呢,”他一边握手,一边微笑着,“从今以后,你就是一个作曲家了。不要忘了,要一生勤奋,永远正直!我们共勉吧!”他拍拍我的肩膀,又握手祝贺。那时我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为了这场个人作品音乐会的演出,我束手无策。他为我张罗了许多事务,又把我的《边疆组曲》推荐给赫赫有名的大指挥家黄贻钧先生排演。丁先生从耀眼的光柱下走开了。然而,在我的心目中,他的身影四周似乎总有一圈光环笼罩着......
从 1951 年起,父亲就在中央音乐学院华东分院(后改名上海音乐学院)兼课,每周从无锡和苏州赶到上海来授课,几乎教过所有的作曲技术理论课程,包括和声BOB半岛、作曲、对位、赋格、曲式、配器法、乐器法、中外音乐史和音乐文学等。常常是在新学期开学之际,有的课没有人教,于是就由他来担任。这一情形与他的老师黄自先生非常相似,黄自先生在国立音专也是担任了全部的理论作曲课程。没有全面扎实的知识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周小燕老师是中国古典文化在受到西学影响并经历了时代的锻炼后结出的晶莹璀璨之英。她一生的用舍行藏、道德文章印证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古训。在我们的传统中老师不仅传授知识和技能,更是理想和信念的引领者,是人格的光辉典范。借着对先生的追忆我也不断鼓励自己努力前进,“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为祖国和人民的文艺事业奋斗终生,尽己微薄之力。
斯人已逝,精神永存。这些德才兼备的教育者们虽已逝去,但是他们的学术与精神得以永存,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上音人。
斯人已逝,精神永存。这些德才兼备的教育者们虽已逝去,但是他们的学术与精神得以永存,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上音人。
本书遴选近50篇上海音乐学院历代大师回忆自己老师的文章,这些文章的作者既是曾经的学生,又是后辈学生眼中的名师,他们以感性生动、情真意切的文字来追念老师们的风采,从师德师风和学术成就两个方面带领读者们走近这些名家名师和他们培养的学生们,展现了上音历代名师的人格魅力和尊师重教的历史传承。